离开农村20年了,老家的份子钱还要出

份子钱,也叫礼金,是我国的一种民间习俗和传统。

人情来往,少不了份子钱,家里遇上重要的事情,红白喜事、乔迁、寿诞等等,亲朋好友聚在一起,祝贺、帮扶、慰问,然后稍作表示,递上一个礼包,再加一句客套话:别嫌少,一点心意……

生活,当然要讲“人情味”,当然不能忘本,亲朋好友、父老乡亲,就是靠着一场场酒席,一个个红包,一次次相聚来增进感情的。

今天你家喜事,明天他家请客,后天又有别家的请柬送来,你来我往,份子钱你手转我手,仿佛成了一笔流动的“钱财”。

以前,母亲会经常念叨,谁家什么日子嫁闺女,要随多少礼;谁家的老人病得气色不好,份子钱也得备出来。又念叨给多给少的事,我们听了,烦不胜烦。

直到我们长大了,同学、发小、同事陆陆续续结婚、生子,才发现自己也要处理“人情往来”这一搭子事情来。

于是,给多给少?该不该给?都成了烦恼的来源。

朋友大齐(化名)近四十岁了,也遇到了关于“分子钱”的烦恼。

大齐老家农村,大学毕业后留在城市工作,然后结婚、买房、生子,很少回老家。

大齐说,以前家里穷,父母与村邻之间并不算和睦,甚至还因为宅基地的事情闹了很多矛盾,直到后来自己考上了大学、家境越来越好些,亲戚和邻里之间走动才更频繁一点。

后来,大齐父亲去世了,他把母亲接去了城里生活,就基本不回老家了。

但是,老家只要谁家办事,都会联系大齐,告诉他某月某日回去吃酒席,让大齐一定要去。

大齐说,自己的婚礼确实是在农村,父母给操办的,也收了父老乡亲的礼。但那都是十几年前了,父亲也曾给他看过礼单,基本都是五十、一百,超过二百都是沾亲带故的亲戚送的。

此后,无论是买房子还是生孩子,大齐都没再收过乡亲们一分钱的份子钱了。

而乡亲们却没忘记大齐这个人,不仅去城里办事找他,村里谁家办酒席都通知他,找不到他就托一个本家堂叔联系他,他很忙基本上不回去,乡亲们也不在乎,只要他的份子钱到了就行。

大齐算了算,有的村邻一家都随了好几次钱了,早已超过自己婚礼时对方随的钱数。

他说:自己已经离开农村20年了,老家的“份子钱”还要一直出吗?

其实,大齐这种情况比较普遍,生长在农村,立足在城市,由于难以割舍的乡情,与老家仿佛有一种“剪不断,理还乱”的情愫。

农村的乡亲认为“苟富贵,不相忘”是理所当然,份子嘛,就是大家一起凑,越多越好,况且大齐又不是出不起。

只是,这样的份子钱,会让人情味更浓还是更淡,就不得而知了。

关于份子钱,两个方面可以说说:

一、给多给少都是情义

老舍先生在小说《正红旗下》曾经描写过一家为了凑份子钱发愁作难的情景。

有时候,我们也有这种体验,一个国庆节,要参加五场婚礼、一场生日宴,礼金算下来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不禁感叹自己给不起份子钱了。

而且,现在的份子钱,水涨船高、攀比严重,一场婚礼,几百都拿不出手,非得上千才行,很多人把份子钱当作衡量友情和亲情的标准。

其实,份子钱,多少也是一份心意,正是人们越来越看重钱,越来越功利化,才使得份子钱“变了味”。

二、可以拒绝一些“无厘头”份子钱

我们总说拒绝无用的社交,那么当然也可以拒绝一些以“敛财”为目的的份子钱。

上文中提到的大齐就跟我分享了一件让他哭笑不得的事:老家有家人,两口子吵架,媳妇寻了短见,幸好救过来了,竟然也摆上几桌酒席请大家吃饭收礼金。大齐说:“这都哪儿跟哪儿的事呀?”

的确,有些份子钱种类繁多、五花八门。吴敬梓小说《儒林外史》,通篇眼花缭乱尽是“凑份子”、“派份子”、“出份子”。例如第二十七回道:“归姑爷也来行人情,出份子”。全书有十个章回不止一次出现“份子”,有的章回甚至出现了四五次。

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啼笑皆非的由头,这样“无厘头”的份子钱确实让人烦不胜烦,不如早点拒绝早清净。

写在结尾:

“人情”本来就是一笔算不清的账,这个世界,要想独享清净、互不相欠很难,但每个人心里都有杆秤,份子钱是人情体制和关系网系统追求的境界,无形之中加深了相互纠葛和联系,维系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

(图片来源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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