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知道孔子见过南子和老子,孔子见郯子和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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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昭公十七年,郯子来朝。

孔子最不以为然的大概就是郯国的国君郯子了。郯子的名声如雷贯耳,一是他年少有为,至少是当下最年轻的君王;二是他的孝道传奇已成为天下的美谈;三是他推行以德治国以仁施政,使得郯国民风淳朴文化发达,贤德君王的名声远播天下。

但孔子不怎么相信郯子的故事,主要有两点,第一,郯子在鲁昭公国宴上讲郯国虽小,但祖制正统,礼仪源远流长,有吹嘘之嫌;第二,郯子鹿乳奉亲的传说太过神奇,缺少真实感,有虚假成份。

好,今天一定要会会郯子,杀杀他的锐气,让他知道鲁国才是正统大道。

实际上郯子已是第二次来到鲁国朝见鲁昭公。第一次朝鲁时,郯子只是个在野名人,郯鲁两国都显得低调没有声张。这次郯子就位国君,首先就来拜见周公属地礼仪之邦的鲁国,可见郯子很重视文化建设。鲁昭公很高兴,隆重举办盛大的国宴招待郯子。负责礼仪外交活动的外事大臣叔孙昭子见郯子很年轻,就想试探一下他的学识,席间频频问起郯国的历史源流和施政措施,郯子均对答如流,不禁万分钦佩。于是私下赶紧派门役去叫孔子速来,正好做一些两国文化交流。

这个时候的孔子,正在筹办一所私塾学堂,打算收徒讲学。他不再想当那种小官吏,而想在平民教育领域开一代风气。虽然孔子还不到三十岁,但他的博学见识早已令朝野人士折服,连叔孙昭子也支持他的想法。

这天孔子正在河畔与人交流射箭心得,他醉心于六艺的开发传授,其中射箭与御马是他的拿手。因为孔子身长九尺六,身壮力大,这类体力活儿加上技巧活儿,对他来说几乎不算难事。至于六艺中另外的礼、乐、书、数,孔子不仅样样精通技艺一流,而且还有自己独到的创见。

孔子好为人师的愿望十分强烈,成天不务正业,教人各种技艺乐此不疲。

这时门役找到孔子,把郯子晋鲁及叔孙大臣的话告知他,希望他能赶去参加国宴。孔子一听不满地说道:“这个郯子又来神吹乱侃,最后的真实意图莫非是恳求我国施舍大量金援?不去!你还转告大王,千万别上当。”

门役回去禀告叔孙昭子。叔孙昭子耳语门役如此这般,孔子一定会来。

果然,门役再次见到孔子,告知他郯子正在席间高发议论,说郯国虽小,但祖制悠久,体制正统,不把周朝礼制和具有周礼传统的鲁国放在眼里。希望先生能去辩论一番。孔子一听就来气,复兴周礼,一直是他此生的动力,一个小国寡君,胆敢出言不逊,难道有个至孝双亲的名声就可以如此放肆吗?

孔子立即跟随门役策马奔驰,同时想着怎样舌战郯子,不知不觉就来到鲁王宫,他跳下马车便直奔国宴堂。

叔孙昭子向孔子招手,孔子并不直接上前,而是到鲁昭公对坐的太史令左丘成那儿要求查看国事记录。左丘成示意鲁昭公,鲁昭公笑允道,孔丘先生要询证什么请便。

孔子并没有完全听信门客的传话,要亲证国事记录方可下结论。他查看着今天的记录有没有郯子自夸或轻视周礼及鲁国的言论,恰在这时,孔子听到席间的郯子还在继续阐发宏论:

“我两次来到贵国,深感周公之美德影响下的文明礼仪,实乃郯国应当效法之榜样。有人说,鲁国开国之君周公旦之功,不在鲁,而在周。这个看法有失偏颇。周公之礼仪,既然功在当朝,自然也在封国。不然何谓周鲁礼仪之邦呢?郯国虽小,然充盈富裕,丰衣足食,从不向各国借钱借粮。但邻国优秀的文化典制,一定是我们借鉴学习的楷模。郯国有幸与鲁国交好,实为寡人之德啊。”

这完全不像是门客说的那个郯子。孔子看了叔孙昭子一眼,心里明白了,这是叔孙昭子故意使用的激将法。孔子此时异常冷静清醒,遇到真正的君子,他的态度一贯是择善而从,从善如流。想到自己曾猜度郯子朝鲁目的,心里不免愧疚。误判他人,不是君子所为。他悻悻然走向叔孙昭子旁坐下。

叔孙昭子站起来向郯子介绍道:“这位是我国大名鼎鼎的学问家孔丘先生。”

郯子与孔子相互起身躬身执礼“久仰久仰”。郯子问鲁昭公:“贵国既然有学识渊博的孔先生,可我听说他还只是一个管理员。我看应当让他担任文化大臣或教育大臣。”

鲁昭公略微踌躇,却圆滑地回应着郯子:“寡人早有计划安排。孔先生还很年轻嘛,现在还有不少德高望重的老人还健在,不好打破常规。朝中体制论资排辈寡人也有看法,但要较真起来,阻力也不小。再加孔先生志不在仕途,他想搞一套私学,与官学相抗衡,这个嘛,朝中遗老们很不高兴,因此孔先生当大臣的事,只好下一步再议啦。”

郯子说:“而今官学日渐式微形同虚设,孔先生的想法,有利于社稷百姓,应当提倡。再说,如果让孔先生当了大臣,私学岂不相当于官学了吗?哈哈哈!”

孔子接着郯子的话道:“感谢大王盛赞,但下官不会担任什么大臣之类的职务。下官眼下一心想搞好基础教育。国之基础在于民,民之基础在于学嘛。”

鲁昭公击掌赞曰:“说得好说得好哇!寡人说什么来着?你看看,孔先生志向就是不同常人。这个私学寡人批准了,哪个望族遗老敢反对,寡人首先叫他来给孔先生当学生,呵呵呵……”

孔子闻之默然无语,仅以执觚敬酒相谢。过了一会儿,他对着郯子举觚还礼:“久闻大王英名,今日得见实慰平生。下官有两个问题想得到您亲自解答,不知可否?”

郯子举觚一饮而尽,道:“恭请孔先生烦问。”

“第一个问题是,我听人说您一直强调郯国的历史悠久、祖制正宗,到底有什么史据呢?难道您不知道天下真正的礼仪之邦是鲁国吗?您是不是过于夸张贵国的历史渊源了?作为一国君王,说话难道不是应该严谨无误吗?”

“问得好!虽然孔先生咄咄逼人,但我喜欢你的直言。要说史据,我在这里还真出示不了,但我国存留下来的那些典章制度和道德礼仪可以佐证。我给您讲一讲我国先祖以鸟命百官的官制典故吧。远古五帝之一的少昊是我的高祖,他最初即位时,天空中飘来五彩云霞,空中盘旋着一只美丽凤凰。少昊认为这是吉祥的征兆,因此就以百鸟朝凤来构建政权结构,以鸟名来称呼百官。后来,少昊迁都曲阜,也就是孔先生您的家乡,说来郯鲁两国还有宗亲关系呢,但是否同宗同源,还望孔先生能加以考证?”

孔子略显尴尬,只好接过这只踢过来的皮球:“嗯嗯应当应当。关于少昊迁都我的家乡,还请大王继续点拨一二……”

郯子冲孔子笑了笑又说:“当时以曲阜为都城的少昊,所管辖的二十四个氏族都以鸟来命名,譬如风鸟氏、玄鸟氏、青鸟氏等等,建立了一个完整的以凤鸟为图腾的社会。

“我理解少昊的意图——

“黄帝曾以云来记事,以云命百官;

“炎帝曾以火来记事,以火命百官;

“共工以水记事,以水命百官;

“太昊以龙记事,以龙命百官。

“我的高祖少昊效法圣祖们,以鸟记事,以鸟命百官。凤凰是吉祥的神鸟,它的出现喻示天下和平安定。其它各种鸟属,例如玄鸟氏分管春分与秋分,伯鸟氏分管夏至与冬至,青鸟氏分管立春与立夏,丹鸟氏分管立秋与立冬。所以,天下的历法,最初从少昊开始。祝鸠鸟非常睿智和孝顺,故以祝鸠氏命名主管教育,因此,天下的教育,最初从少昊开始。少昊闻百鸟之鸣发明琴瑟器乐,娱悦黎民苍生,故而,天下的文艺,最初从少昊开始……”

郯子停下来看了看目瞪口呆的孔子,放缓了语速,“孔先生说说看,你有什么理由认为鲁国才是天下真正的礼仪之邦呢?”

孔子顿时张口结舌,哑口无言。尽管他满腹学问,却对郯子所讲闻所未闻。他十分震惊:礼失而求诸野,天子有道,守在四夷。果真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如此渊博的知识,如此轩昂的气度,难道还要怀疑郯子对祖制的吹嘘吗?第二个问题还需要再问吗?不必了,郯子今天的言谈和体现出来的品质已经给出了答案。君子求诸己,小人求诸人。孔子心里感谢着郯子,他年纪虽然跟我一般大,了解的远古官制却远胜于我,这确实了不起。孔子知道,他自己的锐气反被郯子杀了个底朝天,这完全出乎他的意料。

但孔子实际上打心眼里并不服气,他一生不信鬼神不言神事,那些神鸟的传说是不可能让他信服的,况且少昊迁都的曲阜,现今不还是属于鲁国吗?你郯国的礼仪官制,不还是归属于我们鲁国吗?如此说来,鲁国依旧是天下真正的礼仪之邦。当然在明面上不能这样伤及郯子的面子,而且郯子至少让他了解到一种远古官制文化,还有特殊的郯鲁宗亲关系,以及郯子享誉天下的孝德礼仪等等方面的学识,冲这几方面,必须拜郯子为老师啊。

想到这里,孔子挽其袖操其觚,谦卑地向着郯子坐席走去。

鲁昭公二十五年,鲁国发生内乱,国王昭公逃亡齐国。

孔子对鲁昭公有君臣义务,也紧随着流亡齐国,心想趁此机会与国王套套近乎拉近距离。出乎意料的是,鲁昭公把自己当作亡国之君,心情糟糕透顶,哪有闲情逸致来听孔夫子讲他的仁义道德,让侍卫粗暴地赶他出来。孔子失魂落魄进退不是。忽然他想,本国国王不理睬我,我可以去找齐国国王齐景公啊,辅佐任何一国君王,能推行自己的理想,不也是一件大好事吗?

也许,孔子之后周游列国推行自己政治主张的想法就是从这里萌芽的。第二天,孔子果真去参拜了齐王景公,回来后兴高采烈意气风发。

跟他一道的学生子路问他,老师为何这样高兴?孔子说,今天齐王很赞同我的仁政主张,还答应要好好思考一下齐国的发展方向。子路茫然若失地又问:老师置本国国王于不顾,却去他国国王那里讨差事,这不是卖国是什么?孔子答道:这怎么能叫卖国?大同世界,天下同理。国家失道,可择国而栖;国君不淑,可择主而事。如果齐国能推行周礼,继而影响其它国家跟进,岂不是功德无量吗?子路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道:老师说的是,老师说的是。

不一会儿,有衙役来报,说齐国卿相晏子有请,叫孔子准备好礼服,晚上一定要去相府参见。

孔子心中一阵窃喜,有道是见了齐王又见齐相,好事成双了。莫非齐王这么快就告知了他的臣相晏子,让晏子也急着要想会唔会晤他?齐国这么重视自己,让孔子心里一阵莫名的激动。

晏子名晏婴,先任齐国上大夫,后升职为卿相,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人物,也是齐国家喻户晓的能人,无论是内政还是外交,早已声名遐迩。能见到晏相,孔子也觉得非常荣幸。

入夜,孔子穿上晚礼服,小心翼翼地进入晏卿相的相府。二人拱手致礼,互敬觚浆一盏。寒暄一阵,直接进入主题。

晏子个头很矮小,不及孔子肩胁,但声音洪亮也很有韧性。“孔先生,贵国三家围攻昭公,我深表同情,也欢迎你们来避难。但是,你不好好辅助你的君王,却跑到吾王那里去表忠心,跳槽也不是这么个跳法呀?”

孔子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急忙申辩:“卿相大人误会了。我只是对齐王讲了讲我的一些政见,希望推行仁政和周礼,这并不是什么表忠心,也不是跳槽啊。”

晏子面露不屑,呛白道:“别拿仁政啊周礼啊这些东西来唬人,弄得全天下好像只有你们鲁国,只有你孔先生才懂得周公礼仪。孔先生你别忘了,齐国可是姜太公、田齐太公的故土啊,他们是周天子的功臣,自然也会承袭周制和周礼。”

孔子这才晓得今晚晏子的约请很不对劲,不是自己想象的那样有君子氛围。这个晏子对自己怀有戒心,说话也很不客气。孔子想,君子礼尚往来,不仅在于行也在于言。于是他正襟危坐开始反击:

“卿相大人谈到周制和周礼,在下不尽然也。诚然齐国与鲁国同为礼仪之邦,均是世袭周公传统。不过,近百年来,所有周朝故国,早就礼崩乐坏,诸侯国各自为阵心怀鬼胎,毫无敬上之意。就以齐国来说,崔柕与庆封二相把持朝政,您不参与他们的誓盟,他们还想杀掉您。君有道,臣失德,您能说齐国还有周制周礼之风吗?各国年年杀戮征战、勾心斗角,不是为了争权夺利就是为了土地金钱。就以您来说,出使多国目的也未必那么高尚,抛开天子之仪,无非是用诡辩和计谋作为外交手段,这不是什么美德,也不是什么仁德。”

晏子听孔子公然羞辱他的政绩,起身靠近孔子,威严地说道:“孔先生,你一贯自认为鲁国是正统的周天子传承国,我倒要问问,鲁国季孙氏、孟孙氏和叔孙氏三家联手进攻君王,这是礼仪之邦吗?这是美德和仁德吗?你在自己国家里推行不动的主张,请千万别拿到咱们齐国做实验。孔先生啊孔先生,你心里只知道恢复周礼,不知道时代始终是进步的社稷始终是发展的,抱残守旧不会受到任何君王的欢迎。请回吧,孔先生。”

孔子还想辩解两句,只见晏子果决地对门卫挥挥手“送客!”

白天孔子还意气满满,晚上心里感到忐忑不安。他知道,如果一国之相反对自己的主张,那么势必会对国君起到制掣作用。一直以来认为晏子声誉极好,其修为也应该不错的,可是眼前的一幕让他极度难堪难受。

第二天,孔子贸然前往齐宫再次晋见齐景公。他丝毫不提昨晚与晏子的约见,大谈而谈君臣之道,并坦言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是一国之根本。齐景公一阵欢喜,冲动地对孔子道:“孔先生留下来帮我做事吧,俸禄不在话下。寡人在尼溪一带还有一片田地,待寡人选个吉日封赏给你。”

孔子感觉齐王确实很真挚诚恳,但架不住朝中大夫们的非议,因此一定要主动出击,特别是先要压一压卿相晏婴的气势。

忽然孔子诡异地对齐景公说道:“大王,我看晏婴这人不是一位好人。齐王一惊,问孔子何出此言?孔子平静地回话:“晏婴非常有才,有脑子,能言善辩,但是道德上却很有瑕疵。”

齐景公急迫地打断孔子的话:“晏卿深受百姓的爱戴,孔先生却说他道德上有瑕疵?寡人倒想请教请教孔先生。”

“您看啊,其实晏婴他的年纪与我基本上是同代人,可他已经历了齐灵公、齐庄公和大王您三位君王,妥妥地一枚三朝元老。这本来是德高望重的料子啊,然而您看,晏婴事奉三君,却用三种态度来奉承他们。齐灵公品性放荡行为不羁,晏婴就劝告他注重个人修为,言行要端庄;齐庄公性情冲动好走极端,晏婴就劝慰他心性平和,做事应谨慎;大王您讲究排场喜欢高雅,晏婴就劝导您要从长计议不忘国本。这样看来他确实是难得的良臣。可是啊,谁当国君,晏婴就一心一意的对待他,如此看来,这晏婴就是长了三颗心。晏婴用两个桃子除掉您的三个将军,虽然一心为了君王,但随意诛杀有功之人,不是君子所为。我们不能看一个人对君王的态度,我们还要看看他对待普通百姓做过什么,建言过什么良策、施行过什么好的办法。一个君王辅臣,如果眼光只在君王一人之上,而不把千万庶民放进心中,总不能说这是一位贤德大臣啊。”

孔子说完这话后就告辞了,但他这番话却把齐景公惊得愣在宫殿上——

“这位孔先生把寡人给说糊涂了,晏卿居然不是一个好人?他列举的那几点,寡人想来想去也没有哪里不应该呀?这孔先生到底是在贬抑晏卿呢还是在赞美晏卿?等等,我捋一捋到底是怎么个理……”

齐景公转来转去想不出所以然,干脆传令叫晏子来一趟朝上。

到了傍晚,晏子的驾车停在了孔子的驿馆前。孔子再次见到晏子,心里有一种快意恩仇。白天在齐王那里参了晏子一本,说晏子并不是一个好的臣子。在孔子眼里,晏子的德行还不足以辅佐君王达到宏伟的目标。但孔子心底私下承认晏子是一位君子。不好的臣子和好的君子一统为晏子的人格,这不足为奇怪。

孔先生恭请晏子上座。

晏子摆摆手,以背对孔子道:“孔先生,我素来认为你是一位高人,也是一位贤人。但今天听了你对吾王说的那一番话,我对你失望了。今晚我特地赶到贵处说说我的感受,也希望孔先生心里有一杆秤,得以衡量你我二人之间的度量。我先说明一下我事奉三王的奥义。你说我有三颗心,不,我只有一颗心。因为我的眼里没有三个君王,任何时候永远只有一个至高无上的君王,所以我始终只用一颗虔诚的心对待。其次,你说我心中没有庶民百姓,你错了,为了一个国家,为了我们的社稷,无论我是内助君王,外交诸国,都是为了民众长治久安、安居乐业的利益。反观孔先生呢?你除了四书,懂五谷吗?除了六艺,会七事吗?你何曾为老百姓谋过实实在在的利益呢?”

孔子委婉地回应晏子的话:“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我有好多东西是不知,无知者不为罪。我做不来百姓之事,百姓做不来我之学问,这不是可以比拟的东西……”

“孔先生,你端着鲁国君王的碗,却想着齐国君王的锅,这才是长了两颗心,难道不是吗?当年我为齐国清除庆封势力,吾王封给我邶殿和它沿边上六十个城邑,我可是坚拒不受。听说吾王要封你尼溪田地,你并不反对,好像还受之无愧。然无功受禄,孔先生你可安心?”

晏子说完,跳上马车,绝尘而去。

面对晏卿相的雄辩辞令,孔子心里很受刺激很是震惊,不由反复想道,做臣子与做君子到底不是一回事,做臣子与做君子到底不是一回事!

子路来问老师如何看晏子,孔子叹一口气道,明天还是去观赏齐国的韶乐吧。

作者:易道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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