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老行业重庆街头这些职业正在消失

你或许知道,地球上每天有多少个物种消灭,但你无从了解每天有多少职业,正在从我们的生活中消失。

世界正在以飞一般的速度高速发展,发展的同时不断有新的职业产生,也注定会有不少职业消失。

作为年轻一代,接触最深的便是网络,以前还是拨号上网,速度以KB计算,而现在5G都出现了,2G消失了,3G也将慢慢要退出历史的舞台。

当机械逐渐替代人工,曾经每个家庭视若珍宝的物品被废弃,与之相关的行业也随之被淘汰。而我们能做的,只有将“昨日黄花”留存在记忆中。

补锅

敲打时间的磨损

“补锅嘞,补铝锅、铁锅~”这一声吆喝,敲开了多少家庭主妇的门。

一些补锅匠走街串户,悠悠的唱“补~锅~嘞~~”

嘹亮的嗓音绕梁不绝,惹得一帮婆婆媳妇忙着找出破锅烂碗,走在弄堂里,锅碗瓢盆一阵乱碰乱响,酷似一支五音不全的打击乐队,十分热闹。

补锅师傅一阵阵的敲打后,便将原本破旧不堪的锅补得滴水不漏。

补锅的方法有两种,裂孔轻微的,就用一只补锅钉穿过,扭曲钉尾,用泥抹匀即可。如果裂孔比较大,则用铁粉修补。

一般的补锅师傅都是走村过户地揽生意,走到哪就吆喝到哪,遇到有人要补锅,才停下来就地作业。

翻瓦

顶上功夫

过去,城市里平房很多,而且一般使用小青瓦。

年代久了,尘土、枯枝树叶堵塞瓦沟,屋顶的瓦片会开裂会移位,墙体也会开裂和剥落。所以就滋生了一种行业匠人的出现,那就是泥瓦匠人。

翻瓦匠多为三五个人一伙,分工细致,人人争先,进度往往出人意料,他们必须抢在天黑之前完成所有工作。

两人在房顶翻瓦,一人站在房檐边接,下面的就把瓦摆放整齐,另外一个人根据更换情况,去砖瓦窑买瓦。

待一座房顶瓦梁全部露出来,用扫帚清除掉杂物,再开始重新盖瓦。

制秤

一杆公平秤,称尽人间斤斤两两

钉秤俗称制秤人,这里的秤是传统的木杆秤。相传杆秤是鲁班依据北斗七星加南斗六星发明的。

做秤是个精细活儿,要经历30多道工序,每道工序都要求精工细作,一个小小的失误便会影响到杆秤的准确性。

在这“斤斤计较”之间,钉秤匠付出了他的青春与汗水,精工细作,毫厘必究,只为了手艺人的那份承诺。

剃头

一把剃刀理清千丝万缕

“剪——头——哟——”,声震百十丈开外,老顾主们就动起来了。

理发讲缘分,有的剃头匠与某人的头发无缘,理出来的发型与长相很不相配,自然,这人的生意就永远别想了。

因而,每当一个陌生人来理发,剃头匠总是分外小心,力求留下好印象,蓄个长买主。

一辆老旧的单车,一套简单的工具,一张靠背椅,便是剃头匠行走江湖的全部家当,和如今光鲜亮丽动辄上千的的理发店相比,的确显得格格不入

现在想要碰上剃头匠越来越少,要想再体验一把以前的感觉也全凭运气了。

箍桶

朽木也可成器

“箍桶哎,箍桶;箍桶哎,箍桶……”

以前,经常看到挑着一个担子,嘴里不停地吆喝着“箍桶噢”、“箍桶噢”的木匠走村串巷,为百姓们制作修理各式各样的木桶制品。

大凡准备做桶的人家,早早就备好了木料和桶箍,桶箍也分三六九等,最差的要算竹箍,好一点是铁箍,最好的是铜箍。

使用什么样的桶箍也反映出这个人家的生活水平,因此,若是家里有姑娘要出嫁,再穷也要打制几付好铜箍。

爆米

每次爆发都有片刻的沉寂

爆米花匠的担子,一头是一只风箱,另一头是一个火炉。

火炉上搁着一个椭圆形的爆锅,中间大,两头小,黑乎乎,圆鼓鼓,像一颗炸弹。

爆锅的一端有一根手柄,用来摇转;还有一只压力表,显示爆锅承受的压力。

每当小孩看到家门口来了爆米花的师傅,顿时两眼发光,奔走相告,像一阵风似地跑回家去,用戳斗装着大米,来到爆米花的机器旁,等待加工。

爆米花时那声清脆的回响,吃在嘴里时那份甜甜的香气,仿佛是一种温馨与童年回忆相交的情愫,更是一份膨胀到极致的快乐。

磨刀

褪去岁月痕迹,磨出亮芒之刃

“磨剪子嘞~~锵菜刀~”

长吆喝似乎总会或近或远的响起,师傅扛着一条板凳,上面有磨刀石。

看他拿着菜刀在磨刀石上,哗哗哗的来回磨着,每磨一遍,都用眼看一下刀刃的厚薄和锋利程度。

磨刀的价格从一开始的2毛3毛,涨到了现在的5块6块,磨刀匠逐渐消失在街巷,而磨刀的客人也几乎只剩老一辈。

赤脚

悬壶济世的记忆

医生

七八十年代,大约每个村子里都有位赤脚医生,他们背着一个专门的画着十字的医疗箱,在村子里游走。

不管谁家有病人,都会上门服务。小时候我们不怕狼来了,不怕妖魔鬼怪,也不怕馋虫出来咬人,我们就怕赤脚医生。

“赤脚医生”时常就拎着几片普通药片,一只针筒,几块纱布,一个听诊器的药箱,跋山涉水,走村穿户为人看病。

“千家万户留脚印,药箱伴着泥土香。”就是这些一边荷锄扶犁一边治病救人的赤脚医生,承载着那个年代最基础的医疗工作。

蓑衣

几片棕叶遮尽世间风雨

在乡村,一件蓑衣曾经是每个农户的必备之物。田间地头,少不了用它遮蔽风雨。

屋前屋后那些粗枝大叶的棕榈树,为蓑衣提供了所有的原材料,就像棉花予人温暖一样,它也尽力使风雨中劳作的农人感到干燥舒适。

“青箬笠,绿蓑衣,斜风细雨不须归”,唐代金华藉诗人张志和的诗中,透露出江南风光的秀丽和湿润,还有丝丝的浪漫。

可是,对串蓑衣的蓑衣匠来说,却包含着多少的辛苦。一件蓑衣,从买棕片到编织成衣,有几十道工序。技艺娴熟的师傅,三天多可以做一件。

修表

时间的修理人

拯救时光绝对是个技术活,钟表师傅往往拿着一个小镊子,将手表“分尸”,然后又神奇地装上。

一盏台灯,一张旧的不能再旧的写字台和各式各样杂乱摆放的小工具,便是他们的工具。

在有些人看来,修表就是拆拆装装、换换零件。

其实这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修表是一门精湛的手艺,既要心灵手巧,还要不断积累经验。

表小零件多,一个表大约有一百多个零件,当修表匠要记住钟表的每一个细小的结构,才能准确地判断表的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虽然还是能在一些小街小巷里看见修表的小店铺,但是,这一行当却逐渐衰落了。

打铁

一个千锤百炼人

半间东倒西歪屋,一个千锤百炼人”,是旧时打铁匠的真实写照。

一个铁砧,几杆铁锤,几把铁剪,外带风箱和火炉是打铁人的基本家当,而凡是和铁有关的工具几乎都是出自铁匠铺。

那“叮当、叮当”硬碰硬的金属撞击声,“呼哧、呼哧”的风箱拉动声与围观男女老少的惊叹声交织在一起,十分热闹。

随着风箱一拉一送,从炉子里蹿出来的蓝色或橙色火焰像幽灵般尽情地舞蹈,将铁匠铺简陋的屋顶、墙壁、人影以及周边的物件映照得一闪一闪的。

闪闪发光的,还有因大铁锤小铁锤撞击红铁块而四溅的火星,以及老铁匠少铁匠满身流油般的汗水和皮围裙被火星溅出的斑斑点点。

还有不少行业,后都并入新行业,进厂进店,如缝衣匠,修伞匠,银匠,吹糖画艺人……

时代的进步,让职业诞生,也让职业灭亡,这些都是发展所必需的经历,我们所要做的就是以后再讨论星辰大海的同时,也回忆一下这些尘埃里的职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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