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乐》刷新了大众对宋仁宗一朝的认知,翻阅史书后发现,“历史比影视剧更精彩”。在重文轻武的影响下,科举方面喜事不断,宋仁宗一朝,文坛耀目,不仅集齐唐宋八大家其六,还有科技、生活、书画各方面的天才。对宋仁宗而言,晏殊和范仲淹的地位远高于很多文臣。假如宋仁宗赵祯与晏殊、范仲淹再相遇,最有可能把什么疑问说出来?
01晏殊篇
宋仁宗:先生,他们都说你圆滑?你圆滑吗?
晏殊:臣心中自有一杆秤。
宋仁宗:朕是先帝晚年唯一的儿子,自小受到的便是太子的教育,作为太子老师,卿的出发点当然为了替国家培养出一个合格的皇帝。
晏殊:官家英明。
宋仁宗:朕突然想起儿时受教于先生的时光了,那时朕的伴读蔡伯俙,三岁童子科及第,是个难得的天才,但他喜欢投机取巧,经常替朕写文章答题,久而久之,深得我心。可长大之后,朕重用对我严厉的您,蔡伯俙只做了司农卿。他不服气,问朕,朕答他是有才华,但有失正派。朕宽仁,不忍责备他,但也明白,他一旦上位,很难坚守本心,容易结党营私。蔡伯俙之事,正好反衬出先生的正派,哪里圆滑了?
晏殊:官家明鉴。
02范仲淹篇
宋仁宗:卿因“庆历新政”怨过朕吗?
范仲淹:臣不明白陛下此言何意。
宋仁宗:卿是拥有一腔热血的贤臣清官,虽出身贫寒,但更懂民生艰辛,朕有心改革,奈何玩不过旧族。
范仲淹:与陛下一起走此一遭,臣虽败犹荣。
宋仁宗:后世会议论朕是一个热衷于改革的皇帝,“庆历新政”便是在以你我君臣为主的阵营里展开的。不过新政因旧族的反对,最终受挫失败,卿即日被贬离京,但卿为国为民,持心公正,朕心知肚明。
范仲淹:臣在哪为官,只要于国于民有益,都会尽力做到最好。
(后来,范仲淹在地方上的政绩值得称颂,如泰州任上,他修复的捍海堤,保附近农业生产无忧,百姓还给此堤取名为“范公堤”。)
宋仁宗独白:范卿始终坚守本心,以天下之忧为忧,以天下之乐为乐,气节不折,令人起敬。
03赵祯独白
晏相曾借《论语·为政》对朕说,“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拱之”。朕这一生,确实有众星来拱。范仲淹、蔡襄、王拱辰、韩琦、富弼、苏舜钦、吕夷简、文彦博、欧阳修、包拯、狄青……名字多得朕罗列不过来。
回想朕之一生,未在生母跟前尽一日孝道,未娶最爱之人为皇后,皇子相继夭折,公主成活率低,唯有勤政爱民才能排遣心中郁闷。好在朕坚定笃信,没有在自己手上造成党争。为子、为夫、为父虽失败,但为君之仁当之无愧。朕从未恨过大娘娘,她既“无吕武之恶”,又引导朕走向明君之路,朕只有感激。